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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宁安被叫走确实是有点急事的，老方打电话来说海湾集团老总最近和当地一家百货公司走的很近，两个老总是多年的朋友，最近更是经常一起吃饭。
“顾总，顺着您吩咐继续盯着，然后这个徐总竟然给那个王总看了样品，我记得上次去厂里看的货，绝对是一样的。”老方语气里带着实打实的焦急。
顾宁安蹙眉：“你确定那是样品？”
“不是样品还是什么？款式都是一样的！”
顾宁安冷笑：“那个徐总没这么大胆子，本来我也觉得是，但是提前让王总知道了他也没好处，卖不卖得好是一回事，而且做得不小心被我们发现了，他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。”
“那他这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“利用。”顾宁安轻飘飘扔出两个字，老方听得一脸懵。
“走，我们去和徐总谈谈心。”
江晓六拿了钱，身上好像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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